居家隔离期间,请收好这份房间摄影指南
从未料想到,三年后的今天,上海这座2500万人的超级大都市完全停摆了下来,身处其中的我们遭遇了望不到头的隔离生活。在家中,我们想要做点什么?似乎又什么也不想做——不想线上办公,不想“社交”,更不想看到新闻和评论。
陷入终日与自己的无聊和焦虑交战中的我们,到底可以做些什么呢?
在2020年疫情发生之时,来自上海的艺术出版机构Same Paper向密切关注的摄影师们发出了创作邀请,并对拍摄提出了限制条件——用最有限的器材,只在房间里进行拍摄。在长达半年多的等待过程中,最终有十三位摄影师参与该项目。三年后,再次看到这个计划,依然觉得那么亲近却遥远。
此时此刻,我们想说,不如拿出你的拍摄器材,在房间里摄影吧!
「Still Life」翻书视频,此为特别版封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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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的秘密计划
“Still Life”一词通常被解释为静物画,它在艺术史中被赋予了美妙的含义—静止的生命。而在当下,当我们谈论起摄影中的“Still Life”,一种雕塑化的图像视觉经验已然在我们的脑海中展开——物品通常被精心地设置于室内的某个角落,平衡稳固却摇摇欲坠。其脆弱性通常被创作者浪漫化。不过对于仍然身处疫情和混乱的此刻,这种闲情逸致变得有些不合时宜。在2020年,无论你身在何处,都进入了相似而不尽相同地困境中,停滞于此甚至成为了惯常。在这本书中,Same Paper将“Still Life”用来比喻这段共同经历着的困境。
Same Paper让13位生活在不同城市的摄影师,来拍摄他们的“Still Life”。在以往,他们中大多数摄影师的创作通常是天马行空,为了制作图像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,调动所有能想要的资源。而随着疫情的蔓延,原有的生存规则遭到破坏,他们也不再像往常那样有停不下来的委托邀约,所有的人都面临着遥遥无期的停滞,尽可能的待在家中。作为对当下的回应,在创作题材开放的基础上,Same Paper在摄影师的创作过程中制造了一些干预——只在室内进行拍摄,用最有限的器材来完成这次创作。让Same Paper感到好奇的是,当摄影师在困境中,他们将如何回应当下的混乱与不安,以及为什么而摄影。Same Paper从2020年春季开始,陆续收到了这些创作者拍摄的图像,有的是纪念碑式的日常物件,共处一室最亲密的人或动物的关系,虚构的逃离,或是对自己精神状态的描摹。这些从现实中抽离的图像,它们迟缓,或乐观或压抑,锃亮又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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